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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位面帶得意之色的年輕人,正驅趕著馬向前奔跑著。

這兩位年輕人顯然身上的服飾都不便宜,身上的一把配劍更是鑲著高級的翡翠綠玉,花花綠綠的好不耀眼。

尤其是座騎的兩匹馬,雖全力奔馳,但並無喘息之色,神色傲然,的確是名種良馬

兩位奔到了客棧前,其中一人便提議歇息一陣

一見到這兩位客人勒馬停了下來,店小二便迎了出來。

「小二,好生照顧我這兩匹馬,有了差錯你賠不起的,但是照料的好,打賞也少不了的。」其中穿著綠色服飾,一臉你就是欠他八輩子情的樣子,情緒看來較容易激動的人說,並且拿出了一小塊碎銀給小二當小費。

「是,小店立即準備最好的草料。」看是大戶上門,小二連忙哈腰說是,並小心翼翼的將馬簽到馬廄。

兩人這才放心,正要走進店裡的時候,突然一聲嘶啞的聲音傳進他們耳裡,嚇的他們立時回頭,手按在劍柄上,眼看就要發作。

說也奇怪,這句話傳進耳朵時感覺便像是在遠處講,但是當兩人回頭時,偏偏發聲人又離有好一段距離。

兩人一看原來不是敵人,手便從劍柄上放了下來。

叫他們的人是個乞丐。

而且很顯然並不是丐幫的弟子,他生活的顯然還比一般的乞丐糟糕。

從頭髮跟身上的味道判斷,顯然這個人已經很久沒有洗澡,一身衣服補丁佈滿整個衣服,簡直無法判斷哪一片是原本的衣服,而且還只有一條手臂,另一條手臂只剩下空蕩蕩的袖子晃著,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此生都沒有有趣的事情,眼神枯槁,感覺就像隨時都會倒下。

「可否施捨一些小錢給我。」乞丐說,單手顫抖著遞過一個破破爛爛的陶碗。

兩位公子何時見過這種污穢的乞丐。

如果身上有丐幫的標記,也許還會來一番江湖的禮節,但是看這個乞丐,卻像是連丐幫都不屑的乞丐,連乞丐都不如。

兩位公子掩鼻然後綠衣公子朝乞丐踢出一腳,乞丐被踢的翻了一個跟斗,那一人似乎還嫌髒了鞋子,用手帕擦了一下。

另外一人輕斥了一下綠衣公子,然後過去,也不怕髒了衣服的扶起那個乞丐。

這人身穿藍衣,身材輕盈,舉手投足間自有氣質散出,一臉白淨的皮膚猛一看真不像是男生。

說也奇怪,剛剛那一腳踢的並不算輕,但是乞丐身上並沒有出現任何傷痕,連一小塊瘀青都沒看見,

籃衣少年似乎是認為是綠衣少年自留了情,看了綠衣少年一眼,然後從懷裡掏出碎銀,小聲的道了個歉。

這倒使乞丐愣了一下。

籃衣少年聲音圓潤婉轉,竟是女生的聲音。

「好心有好報的。」乞丐像是呻吟般說出了這一句話。

綠衣少年顯然是受不了乞丐了,逕自拉了籃衣少女,走進客棧。

這間客棧顯然在平凡不過,五六個木桌跟木椅,角落堆成小山的各式酒類,趴在櫃台小憩的掌櫃,客棧自然的散發一種休閒的氣息

客棧顯然今天生意並不甚佳,一眼望去只有兩桌有人,一桌是一群粗工聚集在一起,大聲的喝酒吃肉,讓這個有點空曠的客棧多了一點人氣,但是在公子的眼中卻變成了無賴漢的聚集地。

另一桌則是一個酒鬼,桌上滿滿的都是酒罈子,偏生這個人看起來又不像有錢人,真不知是哪裡來的錢買了那一整桌的酒,不過這一點倒是不太引起公子們的在意,在他們看來酒鬼遠比無賴漢可親多了,如果酒鬼不發出酣聲的話。

還有一件事他們沒發現,在他們進屋的時候,那群粗工用小的不能在小的動作瞄到了兩位公子的服飾,眼神甚是不善,甚至在喝酒談笑的時候也在用手勢在桌下交談,顯然並不是一般的粗工會作出的行為。

兩位少年,應該說一少年一少女,直接就挑了一桌離粗工及酒鬼最遠的桌子坐下。

原本應該是立時會有小二跟上哈腰,但是卻沒有。

綠衫少年本正欲朝掌櫃發作,卻見剛剛打鼾的掌櫃卻已然不見,一口氣憋在心裡發不出。

藍衫少女輕伸纖手止住了綠衫少年,以免又惹事生非。

可惜的是,有時候不是妳去找事,卻是事要來找妳了,一夥粗工竟往這邊走來。

少女輕皺了一下眉頭,少年卻冷哼了一聲,模樣甚是不屑。

只見粗工一夥一個個滿臉淫笑,顯是在打不甚正派的念頭,但是少女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,站了起來,正巧粗工已經在離桌子不遠處停住了。

「不知各位大哥有什麼指教?」少女清脆的聲音出口,本是想止事,這夥粗工卻顯不領情,臉上的笑容只是更顯露骨。

終於,粗工中一個體格較粗獷的人走了出來。

「什麼指教不指教的?無賴漢們聽不懂爺們的話。」聽完後一起大笑,卻搞的少女不知如何應對。

少年卻站了起來,一手虛握住了劍柄,顯然如果這些人在鬧下去,他就不客氣了。

這招卻顯是有點效用,無賴漢們止住了大笑。

「其實我們也不要什麼,只是要跟爺們要點東西。」像是頭頭的人說道。

少女卻是鬆了一口氣,能用錢解決的都還算小事,於是少女把錢囊拿了出來。

「我們卻是不要錢。」頭頭伸手止住了少女的動作。

「我們要這把劍。」

說完那個男子以快捷的手法一拳打向少年的面門,少年大駭,往後退了一步,隨即握劍那一手的脈門一痛,無賴漢卻已順手將劍拔出,在此同時,少年也一腳往上踢去,無賴漢顯未想到有此一著,中門大開,竟被一腳踢的氣血翻騰,這招翔腿變幻莫測,本就不是可以輕易躲過,可惜少年學藝未精,否則即使劍被奪走,也可以置他於死地。

少年一腳踢出隨及雙腳穩地,一拳在前,一拳卻縮在腹中,顯然拳腳功夫也有一定根基,少女也早就拔出劍立在一旁。

少年的心裡卻是受了好大的挫折,雖是偷襲,但自己竟一招間便被奪去了兵器,而且對手並不只一人,對方早就擺出了包圍陣勢,顯然並不是無賴漢,八成便是便是學了點功夫的綠林搶匪,自己保不住不用說,卻要賠上自己的表妹,現在只能期望掌櫃的是去報官,但是即便如此,可能也只夠收屍了。

對方的頭頭雖受了傷,內心一股氣衝上來,但是首領畢竟是首領,此時竟不怒反笑,並對著被包圍的兩人說。

「剛剛你交出了劍便沒事,現今我受了傷,可能要借妳的女伴暖暖被窩了。」

少女聞言一縮,少年的架勢卻是擺的穩了,一拳飛龍出海,一招捉兔式便欲傷敵之時同時送走表妹,自己只要拖住這些人也算對得起表妹了,說是如此,但是一招是否能制住對手,或者表妹被丟出去後是否自己可以拖住,他卻是毫不抱希望,只期望盡人事聽天命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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